巴勒斯坦

巴勒斯坦导演伊利亚middot苏雷曼


本文翻译自年6月10日发表于FinancialTimes的“Film-makerEliaSuleimanon‘thePalestinianisationoftheglobe’”一文,有删改,文中观点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

在伊利亚·苏莱曼的电影《必是天堂》(EliaSuleiman)中,一位出租车司机问道:“你来自哪个国家?”“拿撒勒,”ES回答,ES是苏莱曼所有作品中都存在的半自传性人物。“拿撒勒是一个国家吗?”出租车司机想。

过了一会,ES说:“我是巴勒斯坦人。”

从年《消失文明的编年史》开始,苏雷曼的电影中就反映出了一种无国籍生活的感觉。这里有无休止的警笛和安全警报,需要通过的检查站,以及对永远不会消失的美好过去的记忆。在拿撒勒、巴黎和纽约拍摄的《必是天堂》中,世界上其他地方也都陷入了这种境况。

“这不是一部关于巴勒斯坦的电影,而是关于全球巴勒斯坦化的电影。”苏雷曼说,“这部电影讲述了世界各地日益增长的紧张局势,电影表明由于经济开发而使得全球经济变得越来越极端化。”

然而,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得科幻影评人奖的《必是天堂》绝不是一部悲剧性的电影。苏雷曼同意我的观点,他认为这是他迄今为止最有趣的电影。这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这位60岁的电影制作人最具表现力的表演。

电影的开场发生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领土上,这个开场略带幽默但又处于邪恶的边缘。ES走进一家酒馆,坐在两个喝威士忌的以色列兄弟的对面。他们威胁要杀死酒馆巴勒斯坦籍的老板,因为酒馆老板为他们的妹妹提供了一道配有酒酱的鸡肉,同时开始怒视ES。当店主道歉并送给一杯威士忌后,场面终于平静下来。

下一幕是ES在高速路上行驶。一辆车停在了他的旁边,前排有两个以色列的士兵试图带上对方的墨镜。ES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走向车座的后排,后排有一名被逮捕的女人。

这些元素是苏雷曼电影的典型特征。这些小众电影——可能不仅要花费他很多时间来创作,并且花费更长时间来融资。

“现实中的我就像你在荧幕中看到的一样笨拙,”他说,“我总是感觉到我与周围发生的事情有些格格不入。然后,我就会把我的观察变成某些电影场景。甚至有的时候我会感觉自己的在模仿我的电影。”

苏雷曼生在巴勒斯坦拿撒勒的一个有5个兄弟姐妹的家庭里。他并没有接触过很多电影“但是那里有很多温柔、很多音乐、很多幽默,”他说,“我认为我的幽默感来自我的家庭,因为我的父母很有趣,我的兄弟们非常幽默。我是年纪最小的,所以我很自豪地接受了他们的影响。”

他16岁从高中辍学,21岁来到纽约打零工并开始学习和电影相关的知识。他的学生朋友会悄悄带他到纽约大学来看电影,并且他会在剧场灯亮之前离开。

他最重要的发现是日本导演小津安二郎的电影。“《东京物语》是我的启蒙,让我有了拍摄电影的想法,”他说,“我一直记得电影中的这对老夫妇用陌生的的目光看火车经过身旁。这让我想起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坐在阳台上。年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在这之后他们总是陷入沉思,试图理解发生了什么。”

年时光依旧的场景

苏雷曼在年他的第三部电影《时光依旧》中戏化了年发生的事件。年超过70万巴勒斯坦人逃离或被迫离开家园。

《时光依旧》这部电影促使苏雷曼创作《必是天堂》,《必是天堂》更加贴近他的第二个故事片《神圣的介入》,该片在年戛纳电影节上获得了评审团奖。“创作《时光依旧》太痛苦了,”他说,“所以我对自己说:我要在下一部电影中做出尽可能多的笑话和滑稽表演。”

《必是天堂》中巴黎片段拍摄了ES到巴黎为他的第二部电影寻找投资的故事。在一个场景中,ES从他卧室的窗户向外看,看到三个警察在他们的赛格威上刻波罗的海的形状;另一个场景中,伴随着尼娜·西蒙版本《我咒骂你》的旋律,ES思考着长腿的巴黎人大步走在无尽的人行道上。

苏雷曼于20年之前移居巴黎,他很了解这座城市但并不热爱这座城市。“开始你会觉得这座城市很迷人,”他说,“然后你就会看到荒谬的资产阶级遗产。我喜欢我居住的地方,我喜欢我的小区和我的公寓。但是我不说法语,所以我就不知道我还能去哪里。”

TobiasGrey

自由职业者,艺术和娱乐界作家

图片来源:FinancialTimes

编辑/王玉琪

翻译/袁静琦

校对/董一

排版/袁静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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