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斯坦

神是媒人第二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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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莉迪亚

没有任何男人可以说自己是完整的,每一位男人都需要伴侣。为满足此需要,神恩膏婚姻,且提供亚当一个妻子。婚姻是两人之间可能有的最亲近且最亲密的伴侣形。事实上,是两人真实地合而为一。

保罗在他写给以弗所教会的书信中称婚姻为奥秘,而所罗门在雅歌中将之比拟为关锁的园。没有任何学术,例如心理学或神学等等能开启这奥秘,甚或打开关锁的园。唯有神掌管这钥匙,他将这钥匙放在那些走在信心与顺服道路上的跟随者手中。

一个未婚的人也许可以得着 的相关咨询,可以读所有推荐的寻找婚姻的书、有人甚至行神眼中恶的事,自由地与已婚者往来、沉溺于婚姻之外的性行为,但无论如何,只要他没有进入真正的婚姻,在婚姻这个领域,仍是局外人,不识此道。婚姻中有个重点,那就是无法解释,只能透过经历得知。

因此我想分享我个人的故事,首先就是我与莉迪亚的婚姻故事。神完全且超自然的引领我,以祂所为我选择的人为妻,借此将打开奥秘的钥匙放在我手上。有人曾说过世上 的学校就是经验----但也是学费 昂的。

年,在我多年求学之后,我自以为可以很确定地在剑桥大学有个哲学教授的职位,孰料我却自学术界残酷无情的被连根拔起,丢到二次大战的漩涡中。当时我被征召入医院随员,我带了本圣经,打算把它当作哲学作品来研读,完全漠视任何神圣启示的领受。

大概入伍后九个月的一个夜晚,我在陆*仓储里个人直接领受到耶稣基督的启示。在接下来的一周,在同样地方,我经历到圣灵超自然的充满:在还没来得及分析发生什么事之前,我听见一种奇怪的语言音节从我嘴唇发出,听来像是亚洲的语言—有点像是中文或是日语。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我知道自己正以某种方式直接与神交通,我内在有个奇妙的感受,是从自己都不知道我里面有的紧张与恐惧中释放出来的,突然间我知道自己已经跨过门坎,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晚上我躺在草垫上—*队里床的勉强代用品,我又开始说这未识语言,这次我因它的节奏与诗意感到震惊,在停止后有个简短的暂停,然后我开始说英文,但不是我自主选择说哪些语言,我注意到是重复未识语言的字语节奏。我似乎是在对自己说话,对第二个我说话,但这些话不是我自己发出来的。怀着敬畏的心,我明白神使用我自己的嘴唇来对我说话。

神以这种美丽诗意的语言,为我在他旨意中前面的道路擘画蓝图,这图画是我凭着自己想象力也描绘不出的场景与画面。我的记忆也无法把他们全部保留下来,然而留下来的就再也无法磨灭、深深刻印在我的心版上,它就是:这将会像是小溪,小溪会变成河流,河流会变成大河,大河会变成海,海将变成奔流不息,澎湃翻腾的涛涛大洋。不知怎样,我就是知道这些话语所蕴含的意思,是神对我未来生命的关键话语。

在接下来的日子,当我思想这些经历,也思索我前面的道路,一个名字出现在我心中,好像印刻在我心版上:那就是巴勒斯坦。那时中东地区叫这名字的地方就是现在的以色列与约旦,我并不了解神对我说的关于我生命中的所有计划,但我一直有个非常强烈的印象:这跟巴勒斯坦土地与这地上的人民有关。

几周之后,我的单位被派驻海外中东地区,我猜想我们的目的地可能会是巴勒斯坦,结果并不是。接下来的三年,我待在埃及、利比亚、苏丹的沙漠,我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十分贫瘠的地方,无论是自然界或是属灵方面。我忠实可靠的力量来源竟是圣经。我读了好几遍,虽然周遭尽是贫瘠,但我感觉神正在我生命中动工,开始祂的计划,就是某方面与巴勒斯坦有关联。

我在苏丹遇到一位基督徒*人,他在巴勒斯坦待过一阵子,当我们一起分享团契时,他说道:“若你想要有真正的属灵祝福,你应该要去拜访那里的一个小小儿童之家,就在耶路撒冷的北边,是一位丹麦的女士所建立管理的。所有中东的士兵都会去那里,而神会以一个奇妙方式与他们相遇。”

我觉得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士兵竟然必须到儿童之家去寻求祝福。不过我倒是记住他的这项讯息,提到巴勒斯坦搅动我里面一些东西,而且我真是对沙漠感到疲乏,极度渴望换个景致。

后来有一天完全出乎意料,我接到通知要移防到巴勒斯坦,一个月后我就在莫兹克村的医疗补给站驻防,是在海法的北边,我的工作很少,我有许多的时间祷告。

首先,我去拜访了儿童之家,非常快就明白为何士兵们会从各地设法过去,那地方充满一种看不见的氛围,就像是露珠,滋润了那些因沙漠战事的单调及饱受压力的*人。我感受到自己的灵从三年贫瘠沙漠的尘土中被刷洗干净了。

负责这儿童之家的女士自我介绍她叫莉迪亚,她很热情地接待了我。她是典型的斯堪底那维亚人—金发蓝眼。在我们喝咖啡聊天中,她简短说明了十六年前自己如何从丹麦来到耶路撒冷,从一间地下室接收一个垂死的犹太婴儿开始这个儿童之家,从一个卑微的开始,长成现在这个大“家庭”。这个“家庭”里面有不同种族的孩童。

“我从未去寻找这些孩子,”莉迪亚告诉我:“我只是接受那些我知道是神送来给我的孩子。”

我也回应她的分享,就开始和她讲神是怎样在*备床上向我启示祂自己,并以圣灵充满我。在沙漠的这三年,圣经是我 的力量泉源与指导。

我不完全清楚未来会怎样,但我的结论是:我感受神对我的生命是有计划的,而这计划是与巴勒斯坦有关。

莉迪亚建议我们应该为此祷告,这正是我渴望很久的事,我立即同意。令我惊讶的是,她招呼一些小女孩加入我们,一起祷告,四或五个孩子拿着她们的椅子迅速聚集在房间里,她说了一些阿拉伯话—我想大概是说明我们要为什么祷告,然后每个女孩跪在她们的椅子前面,莉迪亚跟我也跪着。

当我们开始祷告,我感受到我是在与神约会,在某个时刻我听见在我旁边的小女孩用清晰旋律般的腔调唱歌,起初我以为那些是阿拉伯话,不久我发现那是另一种语言,然后又过了一会儿,其他的女孩们加入她,也是用另一种语言,我觉得我的灵被提升到超自然的敬拜强度,这程度是与主相交的境界中升到更上一层楼,虽然我不知道祷告了些什么,但我知道我的未来一直很稳当地掌握在神的手中。

回到医疗站后,我发现自己的思绪常回到雷马拉的小屋中,在我脑海中仍听见孩童们敬拜的清晰声音。我决定要分别时间固定为莉迪亚祷告:才在那个小屋中待了几小时,我就注意到她担负许多担子,除了一个阿拉伯女佣,没有其他帮助。此外,她从哪里可以收到奉献来给这些孩童食物与衣服?她提过她不是任何福音机构或是事工组织所差派来的。

有天,我单独在一大捆大捆的医疗供应品的仓库中,我特别迫切的感觉要为莉迪亚祷告,我用英文祷告一阵子,然后圣灵就完全掌权,让我说出一种清楚有力的言语,再一次是未识方言,接着简短的暂停,又用英文诠释,就像是 次说方言的晚上,神再次的透过我的嘴唇对我自己说话:“我已使你……一起同负一轭、同负一轭……”。

接着又有更多话,但是抓住我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既然这是为莉迪亚的祷告,这些一定与她有关,难道神要把我们两人连在一起?若是如此,将用什么方式,以及是为了什么目的?

过了数月之后,*方再次命令我移防,这次是医院,就是在耶路撒冷的东边,从这里到雷马拉挺方便,搭巴士即可,我就更常去探访这个儿童之家,而我与莉迪亚及孩子们的团契也更深了。

再过不到一年我就要自*队退役,我更加坚信神指引我取得除役后到巴勒斯坦的许可,然后待在那里全职事奉他,但那是什么样的服事以及跟谁同工呢?

叶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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