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斯坦

大炕时代


在那个时代的北方,居家过日子,如果没有一盘点火就热,不倒烟而且好烧的热炕,那他家的日子才叫苦呢。一个人在外面无论遭遇多么心灰意冷的事情,包括被整肃、被批斗。回到家里,一摸炕是热的,心里就会生出一股热乎气儿,萌出一丝暖意和一点希望。如果一摸炕冰拔凉,那真是一种彻骨之寒,首先心就凉透了。炕,是北方人 的温暖的窝。炕并非是穷人的专利。在北方,过去有钱人睡得也是炕。只不过穷人铺的是炕席,富人铺的是厚厚的毛毡和炕毯。听父亲说,在解放前的张北,能铺起炕席的人家也很少,人们用蛋清和一种捣的烂烂的草汁拌在一起将土炕抹得光鉴照人。那里一家人也不见得有一床被,多数人成晚地在炕上和衣而卧,因炕烧的热而辗转反侧,像烙饼一样不住地翻身,地上两口大缸里腌满了酸菜,漫长的冬季就是这样挺过来的。六七十年代的雁北,一般社员家炕上只有一块席子;大队干部家也许有块棉花毯子;公社书记家才有炕毯。也有连席子也铺不起的人家,炕面用牛皮纸糊。所谓的牛皮纸就是工地上用完的洋灰袋子。一层一层地糊,糊成东北老太太纳鞋底的袼褙一样厚厚的一层。再在牛皮纸上刷上油漆,亮堂、干净。但也有弊病,病在掏炕。一旦掏炕,就须割开一块。本来很好的工艺,变得不再齐整。虽然可以沿着割开的地方再糊上一条,可感觉上总有些缺憾。再后来,又时兴铺纤维板。记得刚开始卖纤维板的时候,许多人家的男人大张大张地往家里背,仿佛家里又添了大件,喜悦之情难以言表。纤维板也须刷油,否则沾了水会起泡。但刷了油,滑得像镜子,小孩子们常常在上面摔跟头。听同事说,年9月,他们在河南林县施工,住在老乡家里。那里有许多人家炕上铺的是油毡,油毡就是那种建筑物防水用的材料。一天,他穿着衬衫午休,醒来时咋也坐不起来,好像后背被大炕紧紧地吸住。后来解开扣子手臂从袖子里脱出,才得以起身。起来后才发现,因为炕热,油毡融化,衬衫与油毡竟粘在了一起。炕席也罢、裱糊也罢、油毡也罢。包括后来的纤维板,都改不了火炕的一个 的特点:十冬腊月,后背被烙得滚烫,胸前却仍然冰冷。虽然说家暖一盘炕,但不少人家早晨起来还需要砸缸取水,因为缸里的水后半夜就被冻住了。要烧炕,家里就免不了灰尘。煤灰飞扬在空气中,落得到处都是。一天不擦,炕上一偎,黑色的裤子就会变白,白色的裤子就会变黑。改革开放之后,有的人家铺上了人造革,好像生活又高级了一些。但擦炕仍是女人们的一项例行家务事,许多女人的 的愿望就是:啥时就不用再擦炕了?炕沿的好坏也能反映一户人家的贫富等级。大户人家一般用三寸左右的桦木做炕沿,因为桦木硬且光滑;贫苦人家则多用杨木做炕沿。当年生活水平普遍偏低,谁家有条好炕沿也是值别人羡慕的。雁北老农开玩笑,说谁的岁数小,就说:你还没有炕沿高呢!”说的就是炕沿离地面的高度。大炕都有炕围子,炕围子是农村老百姓为防止炕周围墙面脱落损坏、蹭脏衣裳被褥、同时为美化居住环境而创造的一种艺术装饰。炕围子的画因人而异,有的人家画的是飞机、火车、轮船,有的人家画的是杭州西湖的三潭映月、柳浪闻莺,还有人家画的是杨志卖刀、秦琼卖马、玉堂春、秦香莲、梁山伯与祝英台,当然没有罗密欧与朱丽叶。那时,不管去谁家,炕头上常常放着正在发酵的面盆。盆边往往卧着一只逮耗子的老猫,看上去温馨而舒畅。后炕靠墙垛着大花面的被褥和枕头,雁北人叫盖窝垛。盖窝垛边上是扫炕的笤帚疙瘩、烟笸箩、针钱笸箩和一些手头家具。有条件的家庭炕梢还有躺柜。躺柜的柜体用来装填衣物;躺柜的上层可以叠放被褥枕头等寝具。炕头离锅台近,比较热乎,是冬天家里最吸引人的地方,所以顺理成章地成为招待客人的雅座。贵客进家,主人的 句话就是:脱鞋,快上炕!棉袄一脱,棉帽子一摘,脱鞋上炕。盘腿坐定,主人递过烟笸箩,挖上一锅子烟,地上的火炉上炖上一大缸子酽茶。火炕烫屁股,火炉上水气蒸腾,用不了多大一会儿,浑身就热了。主人招呼客人上炕,是那时最热情的习俗。从能否“脱掉鞋子,坐到炕头上”便能看出来客与主人的远近亲疏关系。睡席梦思则不成了,女主人总不能让客人:“上床,上床”吧?那不成体统。睡热炕是有讲究的。热炕头一般都留给家中最年长的,只有来了尊贵客人的时候,热炕头才会让给客人睡,其他人都要往后炕挪。所以,睡觉让炕头成了一种礼节。另外,热炕头也是考核是否幸福的一个指数。来串门儿的人,进屋都要习惯性地伸手摸摸炕头热不热,炕头热乎说明日子过得不赖,若炕头冰凉,说明这家人不是穷就是懒,很让人看不起。那时,一家两代人睡在一条炕上也是常有的事情。入夜,尿盆子就摆在地上。公公尿尿长驱直下;婆婆尿尿稀里哗啦;儿媳尿尿是怎样的局促与不安,没有任何其他动静可以为其遮掩。如果家里人口多,晚上下地尿完,上炕找不到睡觉的空隙也是常有的事情。年我去土左旗支农。因为住房紧张,被安排在一个小两口家。早晨男主人下地拾粪去了,就留下我和那个小媳妇在炕上,可见民风之淳朴。表哥说他也遇过类似的事情,一年他去五台洼帮人家老母猪接生,那天遇到难产弄到很晚,回不了堡子了,那个老乡很热情地请他睡家里的大炕。他睡左边,老乡睡中间,老乡的老婆睡右边。结果半夜老乡被人喊起来忙别的事情去了,老乡临走前就在他和女人之间横了根木棍,说:“你是读过书的人哦!”,然后就出门了。表哥和老乡的老婆睡在一条炕上,中间就横了根木棍,俩人脑袋转过来,目光相遇。据表哥说,看到那女人眉目传情,吓得赶紧闭眼翻身,大气也不敢出。一夜都不安稳,心里跟猫抓一样。天蒙蒙亮时,老乡回来了,看了看炕上的木棍,挑起大拇指说:“你小子不愧是读过书的人!起来,咱俩整酒喝!”炕是家庭生活的中心。尤其在农村漫长的冬季,人们的生活圈子大多限于炕上。年轻媳妇们团坐在一起,拉着家常做针线活。补袜子、纳鞋底、搓麻绳、剪窗花。老年人则坐在一起,听见多识广的人说书、捣古,历史、民俗就这样一代一代地在口头流传。总之七钩八扯、云苫雾罩,有说不完的话题。炕热了,坐不住了,用双手交替在屁股底下垫着,还是舍不得欠屁股离开这个热炕头。炕头还能发面、生豆芽,是保温箱也是暖床。过大年的时候,家家户户的炕头上都会摆上几个蒙着棉被的瓷盆子、瓦罐子。热炕头还能治病,炕头上趴一趴是雁北母亲们万能的治病绝招。肚子疼了,炕头上趴一趴;腰腿疼了,炕头上榻一榻。缺医少药的年代,母亲们的这一招,十分灵验、屡试不爽。炕也是孩子们的乐园。小孩子们往往在炕上活蹦乱跳,开心极了。大人们诈唬孩子最典型的一句话就是:“别跳!跳塌了炕板子,去哪睡圪呀?”娃娃们趴在热炕头盖窝垛上写作业,写着写着,毛头小子长成了愣后生,丫头片子出落成大闺女。相对于前述的“雅”,许多男人们还有一个共同的“俗”,那就是喜*。冬闲时,聚集在大炕上,用纸牌、骨牌、麻将,进行各种形式的*博。因此在旧时,有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就是女人们四处寻找聚*的丈夫回家。当然睡炕也有睡炕的麻烦。有时,饭做得多了或柴火加的多了,把炕洞里的烟油引燃了,不仅仅是烫的睡不下去,烫狠了,饼都能烙熟。炕面再热,因为是土坯,不能用水降温。只得在席子下垫几块木板,披着被子蹲在炕角,等待炕温降下来再睡。冬天因烧炕燃着炕席、褥子、衣裳也是常有的事。半夜褥子着火了,急急忙忙地掀起来,不掀不要紧,“轰”地一声,火苗蹿出尺把高。待把火弄熄了,会惊出一身冷汗。现代人离火炕越来越远了。人们住进了高楼大厦,睡上了钢丝床、席梦思。但北方人却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现代的卧榻要比火炕柔软、有弹性,躺上去也挺舒服,但就是不如睡在炕上踏实。身底下的电褥子也能取暖发热,但那热显得很燥。像给人身上通了电流,远不如火炕来得自然温馨。火炕的暖如同温泉一般,先是人的背部被那亲切的温暖所浸漫。渐渐地,那股暖流向周身荡漾开来。最终,整个身体就像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之下,有种飘然和微醺的感觉。尤其住楼房,未供暖或刚停暖时,家里阴冷如冰窖,会使我们无限怀念那盘热乎乎的火炕。“啥时候能再睡一睡热乎乎的火炕呢?”北方的中老年人在席梦思上翻来覆去睡不安稳的时候,常常这样想。后记:曾读过一本书,其中谈到年宋美龄在上海对来华访问的史沫特莱女士说:在中国的西部,人们都在一种叫炕上的东西睡觉,一家男女老少挤在一起,如果有机会,真该陪你去看一看……在中国广袤的西部,绝大多数穷苦的农户们都是靠它来熬过漫漫的冬夜的。用有限的柴草将厚厚的土炕烧热,蓄热后的土炕可以在一整夜缓缓释放出热量,衣衫褴褛,饱受了一天饥寒侵袭的人们能蜷伏在滚烫的炕上,简直就是一种无可比拟的享受。炕是谁发明的?真应该申请国际专利,无怪乎满足于小农经济的人们津津乐道于“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句话给人们的最温馨之处,仍然是热炕头,那是大铜床、席梦思不可替代的。

延伸阅读:

赤*——“日本红卫兵”的兴起和覆灭

作者:孙盛起;来源:陋兰的速朽文c

  赤*,原是日本对苏联红*的称呼,后来泛指所有“红色”国家的*队。

  年代,在席卷世界的红色浪潮、尤其是中国那个“ ”的影响下,日本也掀起了红色狂飙,年相继出现了“赤*派”、“日本赤*”和“联合赤*”三个极左*治组织。他们拥戴胡志明、切?格瓦拉,尤其视毛泽东为精神 ,意欲建立类似于“大东亚共荣圈”那样的乌托邦。他们在东京、京都、大阪等城市,组织学生上街游行、封堵道路、高呼反美和革命口号,冲击学校、工厂和*府部门,掀翻砸毁车辆,发动了一场日本式的“文化大革命”,因此这些人又被称为“日本红卫兵”。

  起初,日本*府和警方以为这些头戴写有“赤*”二字安全帽的人只是一般性的民间*治团体,而无论什么团体,只要在宪法的框架内运作,任何权力机关就无权干涉。因此,虽然赤*的言行过激,但警方面对这些面露稚嫩的“红卫兵小将”,还是采取了克制的态度,只是尽力维持秩序和对破坏行为加以训导。

  然而,随着事态的发展——学生们高喊“巴黎公社万岁”等口号,开始在街道路口修战壕、挖地道,而且四处搜集武器弹药——警方才意识到,这些赤*绝非普通的学生组织,而是将会给社会带来极大破坏的极端势力。警方必须动手了。

  很快,赤*的一些骨干被抓捕,“红卫兵小将”们群龙无首,一场轰轰烈烈的日本“文化大革命”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被平息下去。

  但是,赤*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行动。这里着重说说后来声震海外的一支——“日本赤*”。

  “日本赤*”由当时在日本大名鼎鼎的美女重信房子组建。

  不要根据赤*以后的所作所为,就断定这些人是暴徒和疯子。日本赤*的班底,可谓是当时日本青年一代的精英,他们大多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家庭属于富裕的中产阶层,他们思想单纯、满怀激情和理想——他们的理想,就是“解放”全人类,使包括日本在内的所有国家都成为朝鲜那样的理想之国。

  重信房子就是这些精英中的佼佼者。她是日本明治大学的学生,主修史学,才华出众,曾发表过大量诗作。她出生于*治世家,深受曾是二战前右翼暗杀团体“血盟团”成员的父亲的影响,在她的自传《我的爱,我的革命》中,她写道,父亲是她“革命的精神支柱”。

  起初她组织和参加学运,无论是反对越战还是反对学费上涨,都是以一种和平抗议的方式进行。然而,父亲反复教导她:“枪杆子里面出*权”,“不流血的革命是不会成功的”,“武装斗争是 的宣传”。这促使她最终走上恐怖暴力之路。

  重信房子从父亲那里继承的激进思想,影响了一批被当时的红色浪潮烧得热血沸腾的左翼青年,她很快就成了这些人心目中的女神。

(年,被逮捕的重信房子被押送到东京)

  年底,她带领“日本赤*”成员,潜入大菩萨山口,搜罗武器,设立秘密基地,准备对包括首相府在内的目标进行袭击。然而,密谋很快败露,基地遭到警察的围歼,总共多人的“日本赤*”大部分被捕。

  幸存下来的“赤*”分成了三部分,这三部分人走上了不同的、但都是不归之路。

  一部分以田宫高磨为首,年劫持了一架民航客机投奔他们心中的理想之国——朝鲜。到朝鲜后,他们再杳无音信,结局不得而知。

  一部分留在国内和日共神奈川县*小组组成了“联合赤*”。年,人数本就很少的联合赤*进行内部“整风肃反”,很多赤*成员被自己人残忍杀害。据警方从他们的“革命法律执法点”挖掘出的尸体判断,这些人都是被脱光衣服受到了残酷的折磨*打后捆绑起来扔在雪地里冻死的,其中包括4个年轻的女学生,而处死她们的理由荒谬至极:一个因为戴耳环而被认为是资产阶级思想严重;一个因为结婚并且怀孕被指控违反了组织纪律,被赤条条绑在树上活活冻死,而那时她已经怀孕8个月。

  自己人为什么要杀死自己人呢?一名赤*成员给那时已身在海外的重信房子打电话哭诉内部清洗的事情,重信房子竟然兴奋地说:“革命即将到来!”。事实上,大部分赤*都是死在自己战友的猜忌的屠刀之下。

  “肃反整风”不久,5名联合赤*成员袭击了栃木县真冈市的一个*火商店并抢夺枪支弹药,这引发了警察的追捕。赤*逃到长野县度假区浅间山庄,绑架挟持了山庄管理人的妻子作为人质与将他们包围的警察对抗。警察接到指令:不许开枪以保证人质的安全。这使得赤*有恃无恐,拒不投降。警察找来一名赤*吉野雅邦的母亲向山庄内喊话:“时代变了,连毛主席都和尼克松握手了。孩子们,回家吧!”吉野雅邦竟然向母亲开枪射击。警察不得已只好舍命发动强攻。赤*向外疯狂扫射。在付出了两名警察、三名路过山庄的平民的生命和16名警察受伤的惨重代价后,警察冲进屋内,安全解救人质并将5名赤*全部活捉。

  “浅间山庄事件”之后,联合赤*成员有的因绝望或心中愧疚而选择 ,有的则改头换面,从此联合赤*在日本销声匿迹。

  除以上两部分人外,“日本赤*”残存的 一部分人,则跟随他们的“女神”重信房子走上了国际恐怖主义的道路。

  重信房子年5月曾被日本警方以“企图谋杀罪”逮捕,但不久因证据不足被释放。由于在国内再很难立足,于是重信房子于年2月带领十几名信徒潜往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成立“阿拉伯赤*”,并很快与当时的国际头号杀手卡洛斯取得联系。

  于此同时,重信房子向日本国内的大学生发出了一封名为《给战斗的你》的邀请信:“世界的斗争,已经徐徐化为一体。只要你拿着一张单程票走出来,那么我们就会在欧洲、美洲或者亚洲相遇。不管在哪里,朋友的天线,会发现陌生的你为了斗争,正渐渐地靠近我们……来吧,只手提着行装,走向未知的城镇,和我们一起开始战斗吧!在你一边劳动一边学习革命、等待机会期间,伙伴们会送去战斗的邀请……”

  此信发出不久,震惊世界的爆炸声就从以色列传来。

  年5月30日,三名年轻的日本人从罗马机场登上法航客机,抵达以色列首都特拉维夫的里达国际机场。晚10点左右,三人进入厕所,把伪造的护照撕碎并用水冲掉,然后返回大厅,从行李传送带上取下并打开自己的背包,迅速从背包内抽出了3支苏制vz58型冲锋枪和几颗威力巨大的手榴弹,随即向大厅内拥挤的人群疯狂扫射和投掷手榴弹。顷刻间,大厅成了血肉横飞的屠宰场,枪声、爆炸声和人们惊恐的叫声响成一片。这次屠杀,共造成26名无辜旅客丧命、近百人受伤,死者中包括以色列最 的科学家之一、生物学教授卡齐尔。

  那三个制造这场血腥屠杀的日本人是谁呢?他们正是“阿拉伯赤*”成员:冈本公三、安田安之和重信房子的丈夫奥平刚士。实施恐怖袭击之后,奥平刚士和安田安之迅速拉响手榴弹自爆,冈本公三因自爆的手榴弹哑火而被活捉。

(年,日本赤*成员冈本公三在以色列接受审判)

  这次恐袭令世界瞠目,人们惊呼:一群日本大学生,不远万里飞到以前只在地图上看到过的阿拉伯地区,手持武器屠杀手无寸铁的平民,这是怎样的一群疯子!

  “阿拉伯赤*”因此次屠杀而扬名天下,也因此被列入国际恐怖组织名单,而其首领重信房子则被人称为“黑发魔女”。

  丈夫死后,重信房子嫁给了一个阿拉伯人,由她组织策划的恐袭一发而不可收。

  年7月20日,丸冈修等人劫持巴黎飞往日本的波音客机,迫使飞机转飞利比亚投奔卡扎菲,在释放了人质之后,将飞机炸毁;

  年1月31日,和光晴生和山田义昭伙同两名巴勒斯坦武装分子炸毁了新加坡的壳牌公司炼油厂;

  年8月30日,在日本本土三菱重工厂区内实施爆炸,当场炸死8名工人,炸伤多人;

  年9月13日,西川纯、奥平纯三(奥平刚士的弟弟)、和光晴生等人为迫使法国释放在押的赤*同志,袭击了荷兰海牙的法国大使馆;

  年8月4日,为营救被捕的赤*中央委员会书记长坂口弘,赤*占领了位于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的美国和瑞典大使馆,将包括美国总领事在内的52人绑为人质。日本*府被迫同意释放犯人。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长坂口弘竟然拒绝释放,选择服刑甚至接受死刑以偿还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年9月,劫持一架日本航空公司的客机,迫使日本*府释放了6名赤*成员并支付万美元赎金;

  年7月,用土火箭袭击日本驻印度尼西亚大使馆;

  年11月15日,协助菲律宾共产*的新人民*绑架三井物产马尼拉支店长,勒索万美元赎金;

  年4月,用汽车炸弹袭击了意大利那不勒斯的一家夜总会,炸死5人,炸伤多人……

  这些满怀“革命”激情、原本甚至可以用“高尚、无私”来形容的精英青年,何以 会变成令人胆寒的恐怖分子呢?也许维克多?雨果找到了答案:真正的杀人狂,不是穷凶极恶的坏人,而是被某种崇高目标所蛊惑的圣徒。

  至上世纪80年代末,赤*的几个得力干将由于策划袭击韩国大选、汉城奥运会和东盟马尼拉首脑会议的计划败露而相继落网,重信房子失去了左膀右臂,而东西方和解也使她在中东国家失去了以往那样的支持,于是这个“黑发魔女”收敛锋芒,开始寻找新的出路。她曾8次来到中国,在中国滞留20多个月,试图在北京或上海定居,然而,正是由于她的中国之行暴露了她的行踪。

  年11月,重信房子从北京回到日本后被捕。在狱中,她宣布“赤*”解散,同时向所有受到赤* 的人谢罪。

2017.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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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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