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跟团不用做攻略,还是提前买了两本书做打算做做功课:《以色列——一个国家的重生》和《犹太人的故事——寻找失落的字符》,结果直到临行前,也只是看完了序言,觉得正文实在枯燥无趣读不下去。而当我从以色列回来又拿起书,竟然一口气读完了前面那本大部头。
01以色列和犹太人这里是《圣经》中“流淌着奶与蜜之地”,被犹太人称为“圣地”和“应许之地”,这里有几千年的历史文化积淀,也有犹太人耐人探究的过往和现实。
犹太民族是中东地区的游牧民族,传说亚伯拉罕是他们的祖先(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恩怨缠绵了整个中东的历史,有意思的是,他们同是一个祖先,但无论是文化、宗教、习俗还是历史地位都天壤之别。某天我们从犹太人聚集地的以色列到阿拉伯人聚集地的约旦,正好是以色列的安息日,不仅全国放假而且不能用火用电器,家家户户多去酒店度假,酒店也只提供冷食;而正好这一天又是阿拉伯人的宰牲节,街上到处可见正在宰羊的人。于是这边冷冷清清戒律严苛,那边烹牛宰羊吃吃喝喝),摩西带领该族群出埃及前,称为以色列人。圣经旧约的《出埃及记》,有一部分记录了犹太人如何成为独立民族的过程。
以色列作为一个国家,是自罗马摧毁耶路撒冷、犹太人被赶出巴勒斯坦地区后成立的,也是 个犹太人国家,一个命运多舛又力量强大的国家。年间世界各地的犹太人不断被驱赶被屠杀,尤以二战希特勒时期最为世人所知。反犹主义的主要原因一说是源于犹太人杀死了耶稣,还有说是种族问题,例如在欧洲犹太人被指责为金融危机的罪魁祸首,《威尼斯商人》中描绘的高利贷者夏洛克就是犹太人被歧视的典型形象。由于长期受歧视和被驱赶的地位加上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天然矛盾,以色列建国后也依然是战争、冲突不断,巴以冲突、阿以冲突,还有他们身后的几个大国博弈,谁是谁非难以评判,所以虽然5次中东战争均以色列战胜阿拉伯联*(包括埃及、约旦、叙利亚、黎巴嫩等国)而告终,他们却不得不以土地换和平求得一刻安宁。
在多灾多难的历史背景下,连以色列的国歌都是忧伤而坚定的,它是世界上少有的以小调写成的国歌(大调的曲子明亮有气势,小调则听上去伤感忧郁),也不像很多国歌都会提到战争,整首歌只有一句话:
只要心灵深处,尚存犹太人的渴望,眺望东方的眼睛,注视着锡安山岗,我们还没有失去两千年的希望,做一个自由的民族,屹立在锡安山和耶路撒冷之上。
依靠犹太人的智慧和努力,也借助德国战争赔款和美国犹太人捐助(例如 的柴斯菲尔德家族),以色列快速发展为中东地区 的发达国家和民主国家,成为全球的科技大国和*事强国,在农业、医学、教育上的成就都不可小觑。以色列是一个极度缺水的国家,可耕种面积才平方公里,相当于三分之二个上海。但是以色列产的蔬菜水果不仅自给自足还能出口(比如我们常见的圣女果,70%的品种是出自以色列),农业灌溉技术,海水淡化技术都很发达,色列在建国后10年时间种了2亿颗树,跟隔壁光秃秃的约旦形成鲜明对比。
犹太民族在多年无家可归,却从不会被居住地国家的文化同化。他们保留自己的民族信仰和习惯,直至成为独立的国家。犹太人历史上出现过无数影响世界科学、*治、经济、文学、艺术领域的人物,每一个都大名鼎鼎星光熠熠——爱因斯坦、马克思、海涅、弗洛依德......全世界的犹太人不到万,贡献了大约20%的诺贝尔奖,福布斯全球富豪前50人中犹太人也占到20%。犹太人几乎就是有钱人和聪明人的代名词。但是犹太人不觉得自己聪明,他们认为只和重视教育有关。此行我们有幸近距离接触了犹太人家庭,也对犹太人的教育理念有了直观的印象。
这个犹太家庭的家长是60多岁的正统派犹太拉比,也是大学教授。他有8个孩子。他说犹太人喜欢孩子,主要是犹太人数量太少,他们的观念是人多才能强大。家里客厅陈设很简单,除了沙发、桌椅就是整整一面墙的书,大多是厚厚的希伯来文的经典书籍。犹太人喜欢一家人聚在一起,要么一起看书,要么谈论很多话题,他们鼓励家里的孩子从小不盲从盲信权威,敢于向权威挑战,孩子放学回来,大人问的问题常常是“今天你提问了吗”;他们也鼓励孩子多看书,饭后交流时嘟嘟问他们是不是真的像传说那样会在书上抹蜜让孩子从小爱上书,老人大笑着说是,还大大了赞赏这个问题,能看出来他们真的把鼓励孩子的质疑精神当成了习惯。
在以色列,年满18岁无论男女都要义务服兵役,男孩3年女孩2年,(极端正统犹太教徒除外。极端正统犹太教徒就是我们见到的外形奇特的犹太人,戴着小帽子,鬓角留着长发,只穿黑衣),然后大多数人会去旅行,之后才是去上大学,晚几年上大学反而让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目标是什么。
02以色列安全吗听说我们要去以色列度假,有朋友不解,那里安全吗?被巴以冲突、火箭弹袭击这类新闻轰炸太多的国人,有这种疑问一点不奇怪。
去身处中东是非之地的以色列远没有去一般国家那么简单,通常在机场要留出比平时多1、2个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 道关在安检前。以航空公司会有专门人员一一询问每个乘客,干嘛去为啥去和谁去是不是自己打包的行李有没有让行李离开过视线等等等等,如果你说会英文,他们可能想多聊一会儿于是会问更多问题,如果是一家人出行,问题就少一点而且速度也快一点,单身的话就麻烦很多,甚至有可能遭遇二次安检。据说这些负责询问的人很多是以色列安全部门工作人员,身经百战火眼金睛,曾经有人前后两次回答问题说法不一致的人被拒绝登机的情况。第二关是行李,所有的行李不允许上锁,因为无论托运与否都要开箱检查。所以曾经看到过这样的评论:以色列航空——可能是世界上最安全的航空公司。
在以色列街头经常可以看到持枪的男女警察,高大帅气或英姿飒爽让人心生好感也多了几分安全感。耶路撒冷老城的警察特别多,遇到了求合影,他们普遍都欣然同意。在以色列不用担心丢东西,如果有人把包忘在某地,很快就会有几个防爆警察过来,围着包探测半天,反正肯定不会有其他人敢拿走。
当然安全也没有 的。前一天刚去过耶路撒冷老城,第二天导游就让我们看了有两个14岁的阿拉伯少年在老城刺杀警察被当场击毙的视频新闻,心底还是有些紧张。导游说没事,只要不去东耶路撒冷就很安全,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我们走出酒店大门周围不到米就赶紧回去了。
行程里还有佩特拉古城和伯利恒,所以要去约旦和巴勒斯坦。不同的出入境手续能明显看出以色列的戒备和安保措施更严格。约旦境内几乎处处脏乱差只有酒店是度假 ,且只有酒店需要经过安检。伯利恒位于隔离墙外的巴勒斯坦,以色列的车进出隔离墙畅通无阻而其他地方的车辆则要经过严格审查。
可能因为中国人在历史上曾经帮助过犹太人,在以色列经常能感受到友好。好几次,路上、景点或酒店大堂,有当地人问我是不是中国人,得到肯定的回答都会热情地说WELCOME。这样的氛围里,不会感觉到任何不安全。
去戈兰高地的时候,我兴奋地发了朋友圈及定位。立刻有亲朋问,你们去前线了吗?能不能听到炮声?
点多米的戈兰高地是低海拔国家以色列的天然屏障,特别是保护了他们重要的淡水湖加利利湖。这里原本属于叙利亚,但是因为地理位置重要,在年6日战争后以色列宁可放弃西奈半岛的大片土地,也要牢牢抓住戈兰高地不肯放弃。
如今站在戈兰高地,四周一片寂静。可以看到加利利湖方向肥沃的村庄和叙利亚那边的荒凉(不全是发不发达的问题,主要是因为地理原因造成的土壤肥沃程度不同)。来参观的大人在咖啡馆聊天,孩子们在战壕里跑来跑去,也有人忙着和路边废弃的武器大炮做成的小动物合影。战争离我们很近,也很远。
导游说前两年有次来戈兰高地,正好看到叙利亚发射炮弹,但是显然没啥威胁,山上的游客们只记得赶紧拍照或录像。在国际社会,强权就是真理,落后就要挨打真是颠扑不破的事实。
03耶路撒冷犹太教经典《塔木德》说“世界若有十分美,九分就在耶路撒冷。”这样的话太有吸引力,置身其中时,难免有一丝疑虑,这个城市美在哪里?是一片群山环绕的白色建筑中那个醒目的金顶清真寺?是永远像蛇一样蜿蜒不平的小路和路上灰白色石壁间伸出的一大片三角梅?行走于橄榄山、圣殿山和老城城区,常常会偶遇一个又一个身世不凡的教堂、清真寺、耶稣遇难的十四个站点,这里的每块砖石,每个建筑,都见证着三大宗教起源的辉煌历史,所以也许耶路撒冷是因身披无数教徒追随向往的光环而美,是因交织着文明与冲突,斗争和反抗、宗教、建筑、美学等种种因素和谐又不和谐共存的神秘而美。
那天我们从犹太人家庭做客出来时,炽热的阳光已经谢幕,天边的余晖呈现一大圈渐变的玫瑰色、金*色的光晕,而整个苍穹,是深深的宝石蓝色。金顶已经看不清,由于特殊的地势地形,视野宽阔,建筑的轮廓在多个角度都能一览无余,城市灯光闪亮,仿佛在天的怀抱里绽放一样,那一刻耶路撒冷真的呈现出一种令人惊艳的世俗的美。
走进耶路撒冷老城,有年代感的石板路、窄窄的巷子两边都是各色小店,卖水果饮料和工艺品的居多,一副商业气息浓厚的样子。如果不是圣墓教堂、苦路十四站和哭墙,几乎跟世界上其他商业街没什么区别。
圣墓教堂是耶稣遇难和被安葬的地方。当时信徒们把耶稣从十字架取下后放在这块大石板上,几千年来,石板不断被瞻仰、抚摸,用香料擦拭,现在只要你曾摸过,手上的香气就久久不散。
哭墙也叫西墙(WesternWall),是犹太教圣殿两度修建、两度被毁所留下来 的遗迹,哭墙是对于犹太人来说最为神圣的地方。千百年来,流落在世界各个角落的犹太人如果有机会回到耶路撒冷,必定会来到这面长约50米、高约18米的石墙前祈祷哭泣。
进入哭墙所在这片广场需要严格安检,阿拉伯人对此经常抗议。
哭墙被隔成男女两部分,不同性别要走不同区域,男士们占了整个墙的三分之二还多。进男区需要戴小帽子(KIPPA),女士需要净手三次。出来时不能转身,须像面见皇上一样倒退着离开。女区因为地方小,显得非常拥挤,密密匝匝地站了三排人,需要等前面的祈祷完才能靠近。几乎所有人都显得很虔诚和耐心,有以手抚墙的,也有捧着书默念的,人虽多但是很安静。墙缝里塞满了纸条,里面写着大家想跟上帝说的话或愿望,纸条已经多到再找个缝塞都很困难的程度,连地上都掉了很多。
古城对面橄榄山上的主泣教堂和从主泣教堂里看到的金顶清真寺。主泣教堂外观是一滴眼泪,这是因耶稣预见了耶路撒冷的苦难留下的眼泪。
自从以色列所罗门王时代建立圣殿用来敬奉上帝开始,圣殿两次建立两次被毁,罗马人摧毁圣殿只留下台基部分,就是现在的哭墙。后来,阿拉伯人把圣殿的西墙当成围墙,在里面建了两个清真寺(就是奥玛清真寺和阿克萨清真寺,分别是灰顶和金顶清真寺)。年犹太人建国之后,极端犹太教徒认为清真寺下面是所罗门建立的犹太神庙,于是开始挖地道进行考古挖掘,穆斯林人当然不能答应。于是为了圣殿山,耶路撒冷不断产生争端、战争,围绕各自的信仰和圣地,犹太人和阿拉伯国家的对抗无法避免,耶路撒冷的不安定因素也无法根除,冲突中心地位始终未变。以色列建国之初耶路撒冷是国际共管城市,第三次中东战争后以色列全面占领耶路撒冷,年巴勒斯坦宣布耶路撒冷为未来巴勒斯坦国的首都,以色列立法定都耶路撒冷,美国将驻以色列大使馆从特拉维夫迁至耶路撒冷......
难怪后人说“上帝给了世间十分哀愁,九分就在耶路撒冷”。
04海法和特拉维夫海法是仅次于特拉维夫和耶路撒冷的以色列第三大城市,也是以重要的货运港口城市。在以色列有个说法:在耶路撒冷朝圣,在特拉维夫游玩,在海法居住。这里现代街区与古老城区辉映,教堂与清真寺并存,有巴哈伊空中花园的美妙,有德国街的闲适。从巴哈伊空中花园眺望远方,可以看见碧蓝的地中海和湛蓝的天空水天一线,也能看到码头上熙熙攘攘的往来船只轮渡。
这是从巴哈伊空中花园俯瞰全城。
巴哈伊空中花园是巴哈伊教的全球中心,不要门票,但是非巴哈伊教徒不能进入主建筑。只能走到最上和最下的一两台阶参观。
华灯初上的巴哈伊空中花园。
德国街就像酒吧一条街,繁华但不喧闹,人们悠闲地喝酒聊天。也有很多餐厅和冰淇淋店。冰淇淋店不收美元,我们也没兑换当地货币(谢克尔),好在可以刷信用卡,轻松吃到了很美味的冰淇淋。
特拉维夫是我最喜欢的以色列城市。这里有历史的痕迹,却少了些耶路撒冷浓郁厚重的宗教气息,总体上是充满融合的国际化大都市和美丽的海滨城市。
特拉维夫既有现代化高楼,也有当地特色的包豪斯建筑。包豪斯艺术起源于德国,被纳粹驱逐和流放后成就了两座城市,一个是芝加哥,另一个就是特拉维夫。特拉维夫的包豪斯住宅简约现代,窗户小而狭长、屋顶平,墙壁厚,阳台通风好,能避免地中海强烈的阳光直射。
上二图分别是以色列钻石交易中心的大楼和罗斯柴尔德大街上的包豪斯住宅。
雅法和特拉维夫本来是两座不同的城市,年合并。其中雅法古城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公元前年就有人类居住。据说拿破仑一生只打过两次败仗,一次是滑铁卢,一次就是在雅法。走在雅法古城,幽静的街道、石路石墙、拱形门、路边随意点缀的绿植和花,几乎随手一拍都是风景 的明信片。街道里除了几家画廊,没有任何商店,非常适合散步和拍照。古城不大,沿着开满鲜花的小路不多远就到了地中海岸边,也能眺望到远处高楼林立的特拉维夫。八月中东的阳光每天都是热烈火辣,在这里吹着海风,感觉好像也没那么热了。
在特拉维夫,我们感受了一下以色列的物价。总体上 配的一根和路雪冰棒是5美金,在SARONA吃一碗担担面相当于人民币元,导游说当地人收入也高,普通工薪阶层每月收入约合人民币6万元。
SARONA市场号称是特拉维夫的三里屯。有点像中关村某个商场的美食街,里面有卖水果和各式美食的摊位,也有超市。买了个三明治坐在外面草坪的长椅上吃,竟然觉得异常美味。
05基布兹农庄和美食以色列有个现象级的打卡地格外吸引国人的好奇心,这就是有着共产主义特色的基布兹农庄。基布兹是希伯来语“团体”的意思,这些团体大多以务农为主,所以叫做基布兹农庄。
以色列境内大约有十几万人生活在几百个基布兹农庄里。农庄里的人共同劳动,到公共的食堂吃饭,也有学校、医院和图书馆大家根据需要免费使用。基布兹没有个人账户,都是集体的钱,也实现了按需分配。这次接触了大大小小三个不同的农庄,各有特色。
个农庄是个小村子,除了干净,跟国内普通的村子没太大区别,村口有个真人大小的纸板照片小朋友和一个站牌,表示此处是校车上车点,村里人开着拖拉机带我们参观了一圈,只看见一片牛棚,一群奶牛身上被写了号码,或吃草或休息,看见我们头都不抬,估计是见惯了游客。
第二个农庄在加利利湖边,庄里的房子都很漂亮,不仅有种植、畜牧的收入,还有相当一部分来自旅游。坐船游湖项目丰富,有帅哥船手给播放中国歌曲,教大家跳当地集体舞,还特别设置了升(中国)国旗奏国歌环节,可谓很贴心了。下船前仍不忘宣传兜售自制的纪念品,看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和勤劳致富到共产主义也是一样。
第三个是葡萄酒农庄。我们品尝了农庄自酿的葡萄酒、果酒和巧克力酒。葡萄酒味美价廉,果酒略微有点甜,巧克力酒喝起来就像液体的酒心巧克力浓稠又香腻。尝完不买也没关系,他们会很热情好客地欢迎你再来。
下图是在其中一个农庄的食堂吃午饭。吃完要自己送到洗碗处分类放好,传送带送到里屋有人负责清洗。
说到吃,就以美食结束本篇吧。在以色列吃的最多的是pita饼,一种发面饼,从中间揭开可以夹菜,我们戏称“大饼卷一切”,典型要卷的是图片上白色的糊状物,鹰嘴豆做的酱,还有各种蔬菜沙拉,很开胃。
阿拉伯餐一般也是吃饼。这种烤饼比较大,更松软一点。烤饼的炉子里铺的是石子,所以也真的可以叫做石头饼。
这是加利利湖的特产烤鱼,在以色列每次看到鱼,我都会想起加利利湖边 的五饼二鱼堂。传说耶稣用五张饼和两条鱼救活了五千个饥饿的民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这里到处都吃鱼和饼。鱼很新鲜,要是配上辣椒就更好吃了。
除了烤鱼,他们很喜欢也烤蔬菜,青椒*椒茄子西红柿洋葱都能拿来烤。等到安息日那天,这些就吃不到了,只有沙拉和生*瓜西红柿,连咖啡都没有,因为咖啡机也是不可以用的。
蔬菜酿米饭、肉夹馍。这里的大米很长粒、比泰国香米还大一些,无论蒸煮,都是散状的,口感略硬。肉夹馍外面的饼有点油,肉很香,跟土耳其烤肉差不多意思。
五花八门的点心。 吃的还是蓝莓蛋糕,酸酸甜甜很可口,不考虑减肥可以一口气吃好几个。
*色的水果是新鲜的椰枣,椰枣树外形和椰子树一模一样,中间长的一嘟噜一嘟噜的小果实就是椰枣。国内超市里卖的椰枣特别齁甜,大家都以为是用糖腌渍的,其实只是椰枣晒干后的样子,这种长在沙漠地带的水果因为日照充分本身就甜分高,不需要额外加糖。
06结束每天都要被太阳炙烤的日子终于结束,皮肤黑了好几个色度,也收获了对以色列和犹太人的了解,虽然还是很肤浅的了解。有人说,旅行就是从你住腻的城市去到别人住腻的城市,我猜这里应该是犹太人永远住不腻的地方。希望以后还有机会来,希望下次去大卫塔能看到灯光秀,希望......希望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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