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勒斯坦

南疆最美的一片净土一生一定要去一次的地


今夕何夕,

多少人曾攀登过“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的胸膛,

触摸过拥有近年历史的西域古堡,

沉醉在叶尔羌河畔充满生命力的杏花林里。

帕米尔,是一个张扬着冷峻、绚丽、清透的词语,也是一个蕴藏了所有苦涩、悲伤、艰难的词语,有着一种粗暴的残酷,是一个去了无数遍却毫不厌倦的地方。铁汉一样雄壮的帕米尔,保留着几分柔情,深深地吸引着我。

最初来帕米尔进行创作时,我并没有预先设计。在我眼中的帕米尔是世界上最简洁、最纯净的地域之一,几条大山系粗粗勾勒,简洁到大约只有几种色块组成。置身其中,眼前是大开大合的轮廓,耳畔是从历史深处吹来的远古之风。那一刻,我知道这不仅是个地理的高度,也是感知人生的高度。

1世界屋脊的铁汉柔情

帕米尔高原是塔吉克语“世界屋脊”的意思,因山上野葱较多,古称“葱岭”,是古丝绸之路上连接中西亚的要道。 旅行家玄奘、张骞、马可·波罗等人曾将足迹遍布此地。

在那些高山之间,一条条纵横分布的峡谷,成了塔吉克人聚居的 选择。在那些被切割剧烈的高山之间的,是窄长而幽深的峡谷以及盆地。在承接了冰雪融水后,一些洼地、盆地、堰塞处便成为了高山湖泊,它们如同发光的宝石,又像一幅嵌着蓝天白云的画,点缀在群山之间。怪石、异草、马可·波罗盘羊等动物、温泉、牧场,都是这里的风景。

但帕米尔不会向每个人敞开怀抱,它的冷酷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却对眷恋它的人儿宠爱有加。沐浴在帕米尔高原的阳光下,行走在高原牧场,看天上云卷云舒,身边的牛羊悠闲地吃草,听溪流潺潺,和塔吉克牧民朋友畅聊天地,实在是难能可贵的惬意。

在塔吉克的村庄里,正方平顶、木石结构的房屋随处可见。厚而结实的墙壁多用石块、草皮砌成,房屋的顶部架着树枝,抹上拌有麦草秸的泥土,以保牢固。门向东开,一般靠近墙角。不少屋顶中央开天窗,通风透光。

天黑前,举目可见的慕士塔格峰在 一抹天光映照下若隐若现。此时此刻,在高原上平静生活的人们,不会知道我已悄悄地走进这片圣地,而且将穿越层层叠叠的雪山,走向他们的目光难以达到的地方。夜里,我睡在毡房中,闭上眼睛,一切都还在,那强烈的高原蓝,高原红,只有一个词来形容——纯洁。

2在同一条帕米尔线路上穿越

一早钻出毡房,看到蔚蓝色的湖水,心情顿时兴奋起来。早晨的湖水很美,和*昏时完全不一样,就像是神突然将一片蓝天撕下来铺在了脚边。山谷间填充的冷气还未散尽,晨辉之中,牧民各家淡蓝色的炊烟被压在一道很低的山际线之下,随着轻风向远处飘动,形成一道淡蓝色的雾带,畜群、人、毡包,都罩在雾带之中,影影绰绰,沉浮不定。

卡拉库勒湖巧妙地将白雪皑皑的慕士塔格峰和其他大小的峰、天上游云等景物揽入怀中,美得圣洁,在缺乏柔美的高原上,成就了一种许多人一时难以接受的介于震撼和美之间的坚硬的质感。

这一路上,我遇到了三个在哈尔滨留学的韩国女大学生,一个波兰老人,一个骑自行车到巴勒斯坦去的英国人。他们怀着和我一样的心情,期望在离开高原之前,体验或感悟一些东西。那个波兰老人,是骑车从巴勒斯坦入境的,很显然,他也是带着许多疑问来到高原,他孤单的身影让我想起了在亚洲腹地探险的斯坦因,以及斯坦因崇拜的大师玄奘、马可·波罗,他们穿越在同一条帕米尔线路的不同位置上。

三个韩国女大学生是搭当地车辆来帕米尔旅游的,日程安排比较紧张,计划抵达卡拉库勒湖后就返回喀什,但进入高原之后就舍不得走了,后来因为开学不得不结束行程。至于在红其拉甫达坂遇到的那位英国人,其实三天前在县城就遇到他了,当时他推着一辆自行车,带着两件行李,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像马可·波罗一样的大胡子脸,一看就像个传奇人物。在红其拉甫再次见到他时,他一脸风尘,嘴唇裂开了一条条小口子,两眼布满血丝。当时他的车坏了,无法骑行,我查看了他所有自带的配件,没有一个完整的,但荒无人烟的高原找不到一小段铁丝来替代,所幸我们的驾驶员很快帮他修好了自行车,他激动得把双手圈在嘴上对着身后的雪山大吼起来。

在帕米尔高原常常会看到更多外国人骑车出境或是入境,大多是想经历痛苦和磨难,感觉那种敬畏的高度,让浮躁的内心变得平静而淡泊。

3高原上的平凡每日高原上的平凡每日

感受历史文化,体会人文之美,是这片高原的另一种魅力。面对严酷的地理环境和自然条件,生活在高原上的人们依然对生活充满热情。他们用勤劳和智慧将自己与高原融为一体,充分利用大自然的赐予,在低谷农田中种植庄稼,在高山牧场上放牧牲畜。每次来到帕米尔高原,总有一种被感知的喜悦和被注视的惶恐。每次按下快门,都是一次心灵的震撼。我想留住这些历史的印迹,用一个满意的影像日志,让世人看到曾经发生的过去。来高原之前,我总会翻开以前的照片,回忆每一次拍摄的情景,寻找那些熟悉的面孔,精心选择在每户人家拍摄的图片,洗印上千张,带上高原送到他们家中。

最让我感动的,是孩子们翻山越岭地去求学,他们经常步行几十公里去学校。看上去是一双好的鞋子,当你掀起脚来时,基本鞋底都是磨穿的,我深深地感受到高原孩子求学的困难和执着。

高原上的妇女有着独特、独立的生活方式,从草原到雪地,从室内到室外,无处不留下她们“舞动”在高原的身影。在冰山角下,我看到她们单薄的身影在风雪中摆动,担水、饲养、打牛粪、打饲料……在海拔米的高地,我看到她们的羊群和她们的家园,妇女们担负起了家庭重任,照顾老人和孩子,还要照看视为生命的羊群,勤劳勇敢、坚强而又朴实地生活着。

这些都让我一次次被感动,一次次用相机记录她们真实而艰辛的高原生活和感人故事。面对这样的生命,我除了敬重她们,还是敬重她们。面对镜头的微笑与金钱无关,这是塔吉克人心灵深处最纯洁的情感。就像石头城屹立在千年的朝阳与余晖中,用刚毅挺拔诠释民族的个性一样,让人肃然起敬。

我深知,在高原的那些日子,已不再是旅游的日子,回想起在高原寒风中绽放笑脸的孩子们,心里依然暖和。我想这是对高原民族文化的一种传播,是深藏在内心深处的一种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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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图片丨赵登文编辑排版丨雯子

*文章经授权转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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