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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以冲突是中东地区冲突的热点之一,犹太移民定居点问题是主要争议点之一。19世纪末在“犹太复国运动”者策动下,大批犹太人移入巴勒斯坦,与当地阿拉伯人不断发生流血冲突,两个民族对同一块土地提出了排他性的主权要求是冲突的根本原因。
犹太人,在大家的印象中好像是个流浪民族,多年来辗转于各个地区,不停地被排挤和驱赶。在犹太人并不是生来如此,这一切流离失所的根源,在于一个人,古罗马皇帝哈德良。
△青年哈德良半身像,但作于哈德良朝末期。(在位于蒂沃利的别馆中被发现)可能比起其他古罗马皇帝,哈德良的名气要小一点,但他所作所为对后世的影响却很大。哈德良致力于使犹太地区罗马化,这使局势进一步紧张。割礼禁令的推行以及耶路撒冷的重建彻底惹怒了犹太人——犹太人的信仰不可撼动,他们显然无法接受自己的“圣城”被重建为毫无犹太特征的希腊城市埃利亚·卡皮托利纳。
拒绝接受罗马化改造的犹太人怒气越积越深,终于,公元年,犹地亚(今巴勒斯坦)爆发大规模起义,全城动荡。
面对登基以来最为严峻的*事危机,哈德良迅速集结重兵血腥镇压起义,毫不手软地屠杀起义者。一向爱民如子的哈德良却在这场耗时3年的犹太战争中杀红了眼,不肯做丝毫的让步和妥协,誓要斩草除根,几十万人因此遇难。
战争结束后,为彻底从记忆中抹去这个棘手倔强的民族,哈德良给耶路撒冷重新命名,并另造新词“巴勒斯坦”取代犹地亚,所有犹太人都被严禁进入自己的都城。不计其数的犹太百姓因此被迫背井离乡,流浪了两千年,震荡至今犹存,这也是巴以冲突的源头。
今天,我们一起仔细梳理一下这位罗马帝王与犹太人之间的纠葛,以及其背后上千年犹太人动荡历史的根源。
哈德良出生前,发生了两件大事,影响了他所处的世界,并给他及其同辈带来重大影响。 件就是尼禄*权垮塌前的*事危机,五十多年后,当他回过头来思考这段历史,就有了前车之鉴。
公元66年,犹地亚省爆发针对罗马的起义。
长久以来,犹太人始终是占领区民族中最棘手最难缠的,帝国当局一直对它无良计可施,时而容忍,时而镇压;有时,通过藩属王,如大希律王(HerodtheGreat)间接统治犹地亚省,有时则直接出手。公元48年的人口普查显示,全国六千万人中,约有六百九十四万四千名犹太人,这还不包括流亡巴比伦和处于波斯统治之下的人数。大约二百五十万名犹太人居住于犹地亚省内或周边。在帝国其他地区,在罗马尤其是东方行省,也居住着大量犹太人。复归埃及后定居下来的犹太人有一百万,其中大部分居住在亚历山大港市五区中的两区(亚历山大港的经济地位仅次于帝国京城,而且是希腊文化重镇)。即便仅占被统治人口的百分之十左右,这些犹太人仍足以让当局大伤脑筋。
很多离散的犹太人愿意像帝国东半部的每个人一样,为希腊文化所同化,可整合过程中仍困难重重。犹太人信仰不可见的 上帝,不肯接受罗马主人以及讲希腊语邻邦一同信奉的众神。
不过,皇帝很尊重他们宗教上的顾虑,为此偶尔免去他们为自己效忠的责任,允许其自由崇拜,还豁免其兵役。他们有权向耶路撒冷缴纳年税,以维护大希律王重金重建的圣殿,有权自铸钱币,且无需印上皇帝或其他人的头像。然而,容忍并不等于宽容。在帝国大部分公民看来,一神论仍是一种无神论。罗马人和希腊人都有点欣赏犹太人的倔强,可依然鄙视并猜疑他们。
其实,真正潜在的困难有两个——其一与罗马帝国统治相左,其二与希腊文化价值相左。犹太人自命上天之选,他们宗教信仰与实践的排他性,必然导致在虔诚信众中产生敌对的民族主义,这阻止或至少妨碍了他们参与罗马帝国的宏图大业。
体操馆与摔跤场(palaestra)是希腊人必不可少的象征。在那里,男子与男童均赤裸上阵(“赤裸”的希腊文是gumnos,gymnasium由此派生而来),自我操练。有人练习跑步、跳跃,有人练习拳击或摔跤,还有人进行双人拔河,或者到特殊场馆或封闭场地进行球类运动。希腊人对割礼深恶痛绝。
摔跤场遗址
体操可给希腊化犹太人带来了特殊的难题。以色列人自始至终强调割礼的重要意义——那是他们与拈酸吃醋的 神上帝之间历史契约的见证。按史学家约瑟夫斯(Josephus)之说,早在公元前2世纪,希腊化犹太人便“懂得伪饰割礼的痕迹,即便他们通体赤裸,看起来也可能像希腊人。于是乎,他们背离了本国的一切习惯,开始入乡随俗”。
“伪饰”割礼痕迹或许至关重要,但也困难重重。换言之,他们不得不再造出生不久便割去的包皮。这可通过外科手术实现。术后发炎和感染的风险很高,当然也有不必手术的替代方案,但同样受罪,真正的信众仍然强烈反对改革或妥协。有人如此咒骂:“让养猪的混蛋都不得好死,让搬弄希腊玩意儿来教育后代的混蛋也都不得好死。”
耶路撒冷坐落于两个小山顶上,高处矗立着献给 真神的圣殿,殿墙为光亮的白色大理石,远远看去,旅行者常常将其误以为白雪皑皑的峰顶。圣殿中央屹立着一座带角塔的巨型建筑,唯犹太人方可进入。最早的圣殿毁于犹太人遭放逐至巴比伦的公元前6世纪,但他们重返家园后,圣殿又得以重建。
大约二百五十万名犹太人居住于犹地亚省内或周边。在帝国其他地区,在罗马尤其是东方行省,也居住着大量犹太人。复归埃及后定居下来的犹太人有一百万,其中大部分居住在亚历山大港市五区中的两区(亚历山大港的经济地位仅次于帝国京城,而且是希腊文化重镇)。即便仅占被统治人口的百分之十左右,这些犹太人仍足以让当局大伤脑筋。
犹地亚省不大,罗马仅仅指派能力有限或(充其量)三流*客,出任初级总督(或称代办[procuratores])。围绕凯撒利亚城(Caesarea)公民地位问题,各方发生了争执,进而演变为骚乱。当局重拳出击,欲恢复秩序,结果适得其反。反叛*一路凯歌,自从巴比伦首次陷落以来,犹地亚终于成为自由的城邦。
地位不稳的尼禄,找了一个叫提图斯·弗拉维乌斯·韦帕芗人,和马尔库斯·乌尔皮乌斯·图拉真分成两队人马,重夺犹地亚,这是一场很残酷的战争,提图斯摧毁了圣殿里的一切,还令士兵血洗全城。塔西佗估计,死亡的犹太人达六十万,这个数字看起来很高,但可以肯定,死伤者数目巨大。提图斯拿走了至圣所入口的帷幔,将其挂到自己的宫殿中。为强调圣殿已不复存在,也不会再重建,各地犹太人原来缴纳的圣殿保养费,为人头税所取代,以犹太税(fifiscusJudaicus)的形式上缴给罗马。犹地亚省的抵抗没有很快结束。狂热者一度死守沙漠里的马萨达要塞,但罗马*团长期围困后,其中的犹太人选择了集体 。
犹太人从未忘记提图斯如何将耶路撒冷夷为平地。他们散落于地中海东部,成群结队地在相邻的希腊语国家聚居。遗憾的是,他们难以与当地人和睦相处,冲突时常爆发,当然双方各有责任。很多犹太人一直奋力反抗罗马压迫者,鄙视自己居住的异教环境。他们尤其痛恨犹太税。
耶路撒冷罗马市集遗址
公元70年,耶路撒冷被提图斯攻陷后,经受兵烬、生灵涂炭的该省便一蹶不振。犹太社会分散为村落。以往统治犹地亚的高级祭司家族销声匿迹,古代以色列的 法院——公议会(Sanhedrin)停止运作,传统的上层阶层也荡然无存。在耶路撒冷,城市的防御工事尽遭破坏,圣殿化为碎石。这是罗马人的一贯作风。早年,他们把迦太基夷为平地,过了几年,那里才恢复生机。科林斯也遭受了同样的厄运。图拉真朝末年,愤怒的犹太流民揭竿而起,但似乎并未影响犹地亚。也许,这是因为摩尔将*卢西乌斯·奎埃图斯出任总督,且受命镇压异见人士。
罗马--犹太人之战
起义之火被扑灭后,新当权的哈德良赢得口碑。他同情犹太人,因为亚历山大港犹太人与希腊人争执不下时,他能秉公处理。皇帝的同情背后,似乎另有隐情,并非其本意。他断定,时机成熟,可以让犹地亚恢复为普通行省,言外之意即犹地亚应该被希腊化。他发现,大量犹太富豪愿意配合。有些甚至还鼓励皇帝继续其希腊化事业。
直到后来,一场灾祸降临到哈德良身边,而这实在是他咎由自取。割礼禁令激怒了犹太人,而将耶路撒冷重建为毫无犹太特征的希腊城市埃利亚·卡皮托利纳,也深深冒犯了他们。在他们看来,罗马人打算把犹地亚的犹太人赶尽杀绝。另外,提图斯当*时诏令,所有犹太人为维护圣殿山上圣殿所缴纳的半谢克尔(half-shekel)税金,将改用于维护罗马卡皮托利诺山上 至伟者朱庇特的神殿。半个世纪以来,犹太人对此一直怀恨在心。
他们想起了安条克四世埃皮法涅斯——公元前2世纪称霸近东的塞琉古帝国国王。在很多方面,他可谓哈德良的前辈。他试图完成雅典的奥林波斯神殿(但最终失败),推行宙斯崇拜。在都城安条克,他不拘小节,与百姓无异,堪称哈德良孜孜以求的平民君主。他洗劫了耶路撒冷,把自己当作崇拜对象,引入圣殿,还在其中竖立了自己的雕像。他跟哈德良一样,都竭力以希腊文化改造犹太人。
最终,爆发了马卡比起义(以其 之一犹大·马卡比[JudahMaccabee]命名)。面对起义*的游击战,安条克四世的士兵束手无策。其间,这位塞琉古国王又不得不与帕提亚人作战,并意外崩逝。犹太人获得了独立。
近三百年后,历史似乎重演了。让哈德良手不释卷的塔西佗《历史》里,作者写道,安条克四世“致力破除犹太人的迷信,推行希腊文明。可帕提亚战争令他分身乏术,无暇改造这个最卑贱的民族”。哈德良正有此意,但他确信,无论出现何种抵抗,至少不必担心帕提亚人作祟,毕竟他刚刚与罗马最危险的邻居重新签订了协议。事实上,在他看来,就算遇到什么麻烦,皇帝也没有理由担惊受怕。然而,犹太激进分子有备而来。他们悄无声息地仔细备战。哈德良仍在埃及,他们不想打草惊蛇。故巧施妙计,暗中武装自己。该区域的罗马驻防部队订了一批武器,犹地亚的官管合法*械师阳奉阴违,以劣质产品交差。于是,激进分子趁返工之际,重制这些*械,以备不时之需。
叛*深知,与罗马人正面冲突,无异于以卵击石。为此,他们采取了马卡比式的游击战术。考古学家已经发现三百余条复合地道。这些地道通达储水池、油酒混榨机、仓库、墓穴等基础设施。里面设有通风井、水箱和物资库房,显然出于长居地下的考量。
提图斯镇压的那次大叛乱中,犹太人一盘散沙,并为此付出惨痛代价。这回,他们紧跟强大自信、有勇有谋的 ,优势尽显。这位 叫希蒙·本·科西巴(Shim’onbenKosiba)。他写信时署名以色列首领,交易时化名巴尔·科赫巴,取意“星辰之子”。
巴尔·科赫巴自诩为弥赛亚或“受膏者”(anointedone),将带领犹太人重建以色列,驱逐恶人,最终审判全世界。犹地亚总督昆图斯·提涅乌斯·鲁弗斯(QuintusTineiusRufus)调遣了两个*团和十二支辅助骑兵队。他低估了起义*的威胁。起初看似局部的危机,旋即扩展至整个地区。犹太流民纷纷响应(尽管不包括埃及、昔兰尼加、塞浦路斯,那些地方的犹太聚落自公元—年哈德良继位之初,便几乎消失了)。邻省叙利亚和阿拉伯可能也发生了骚乱或者冲突。
狄奥描写了当时的场景。一开始,罗马人(对叛*)不屑一顾。可没多久,整个犹地亚就陷入动荡。各地犹太人蠢蠢欲动,相互集结,或暗中或公开向罗马人发难。许多外族也加入其中,迫不及待地趁火打劫。不夸张地讲,这事搅得群情激奋。据狄奥讲,哈德良“委派那些最得力的干将,对付(犹太人)”
攻陷耶路撒冷
罗马人集结了惊人的兵力。我们无法判断到底有多少士兵投入战斗,但保守估计,参战*团——不论全员参战,还是以数量可观的精锐(vexillationes)参战——达十二或十三支(尽管并不需要同时出现)。犹地亚不过弹丸之地,如此数量的兵力可谓相当巨大,但他们必须全力以赴。
公元年11或12月,贝塔尔陷落。据优西比乌记载,围攻持续了很久,但最终“叛*或饿死或渴死,煽动他们作乱的罪魁祸首也受到应有惩罚”。巴尔·科赫巴的首级被呈至哈德良(抑或塞维鲁斯)。狄奥写道,罗马人攻占了最重要的五十个据点,扫荡了九百八十五个村子,屠杀了五十八万犹太人。拉比文献夸张地表示,一连七载,异教徒没用肥料而是用以色列人的鲜血,为他们的葡萄园施肥。犹太邦国存在仅三年,便随自由之梦灭亡了。幸存者望着犹地亚的残垣断壁,心中余怒难消。他们给星辰之子希蒙·巴尔·科赫巴,重新起了个名,叫希蒙·巴尔·科泽巴(Kozeba),意为谎言之子。
皇帝决定将犹太教斩草除根。大量俘虏被押到希伯伦(Hebron)和加沙拍卖,其价格甚至不及一匹马。犹地亚的犹太人要么遇难,要么为奴,剩下极少数也不得靠近耶路撒冷。[32]此举是为避免他们看到古老的都城,更不消说探访了。讲授摩西律法遭到禁止,经卷也不得私藏(那上面写有经文和拉比的注疏)
在通往伯利恒(Bethlehem)的城门旁,罗马人立了一座大理石母猪,恣意侮辱犹太人,暗示他们臣服于罗马强权。犹地亚不再是地域实体(territorialentity)。它并入了加利利(Galilee),扩大并净化后的行省称为叙利亚·巴勒斯坦(SyriaPalaestina),这是史上首次出现“巴勒斯坦”一词。如此一来,上帝的选民似乎从未存在过。
我们难以评判哈德良泛希腊化策略的影响,但他明智地维护并发扬了罗马的传统,邀请行省的统治阶层共同治理帝国。当时,越来越多的人从“古老的”希腊或希腊大陆过来,加入罗马元老院,甚至掌管拉丁西部(LatinWest)。其后几百年里,希腊文化在那里蓬勃发展。希腊化的东方人不断涌入帝国,还视之为家乡。在古代晚期,他们甚至自诩为罗马人(Ρωμα?οι)。这多多少少要归功于哈德良。
然而,他强行把犹太人希腊化,从而引发了执*以来最严重的危机。巴尔·科赫巴的叛乱夺走了数千罗马人的生命,而犹太受害者的数量更达几倍之多。拔除作为民族家园的犹地亚,意味着犹太人再无法构成*治威胁——其实,他们在*治上早已不复存在。这直接提醒我们,罗马帝国最终还是靠暴力维系。本文综合整理自以下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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