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夜辰·河南郑州
编辑/渝夫·天津河东
书评的意义,当然不只是唱赞歌。真实表达不同意见,或者直言心中的疑惑甚至进行反驳和鞭挞,只要不涉及人身攻击,似乎都不应该受到指责。这一点,夜辰显然做得很好。
对于一度广受大陆读者喜爱甚至推崇的台湾女作家龙应台及或其著作,夜辰并没有人云亦云,而是在充分肯定其创作风格和语言特色后,直言无法接受她的*治偏见,直问“为什么对大陆有根深蒂固的偏见?”直言“这片土地养育了你的父母,给予你血脉,你居然可以毫无感情。你的情怀是虚伪的,挑剔的,是有界限的。所以,你之为文可读,但不可真信。”
说实话,渝夫不喜欢龙应台,理由与夜辰毫无二致。由于历史原因,孤悬海外的台湾人可以暂时不必拥有与大陆人一样的*治立场,但不能数典忘祖,不能蔑视祖国,更不能通过自己的著作“把我们的青年引导到沟渠中,埋葬自己的祖国和真知”。
龙应台,年出生于高雄县大寮乡,年毕业于台南成功大学外文系,后获美国堪萨斯州立大学英文博士学位,曾任教于美国、台湾、德国多所大学。年至年为首任台北市文化局局长,现任教于香港大学及台湾清华大学。著有《野火集》、《银色仙人掌》、《百年思索》、《我的不安》、《孩子你慢慢来》等十多部作品。——摘自百度
今年才是怪了, 本看的是小日本的书,第二本看的是台湾人的书。
年底前,完完整整地购了一套龙应台的书,大约七本吧。以前读过一些龙应台的散文,感觉还是不错的。这次看图书榜,她的书太畅销了,买了几次都是脱销的。买回来以后,先把《目送》这本最畅销的书读了一下。总的有这么几个感觉:
,作为人懂情善诉
六十岁的人思考亲情,她懂了。她的感觉很大众,这些感情我们都体验到了,但她的笔触很细腻。她描写对孩子的母性情,对父母的儿女情,纤敏入微,朴实真挚,温温白水之中流淌着浓郁的人伦情。这是许多我们能感觉到但无法表达的东西,她让它活灵活现。但在我看来,这个层面的书写,她仅仅是一个启蒙者,就像于丹讲《论语》一样,只能是作一个引路人。同知名度相对比,配不上。就和台湾的李敖相对比,差几个阶位。和至情至性的三毛相比较,也缺失一些率真。放在历史长河中,她也只能用平平而言。
她说:“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这段话让多少人痴迷。其实这个道理古人早已讲过,胡适也复述过多次。实不足太过崇仰。
第二,作为文人洞微通仁
龙应台作为一个文人情怀还算博大、仁厚。她在书中对花鸟鱼虫、星辰日月、湖泊山川、风土人情、战争遗伤等等的描写,细微而入情,阔达而悲悯。女子的敏锐触角接连大地与万物,融为一体。在这方面,作者正在通往一个高度。她写毛毛虫的时候,让我想到了金庸武侠小说里人物的虚竹。毛毛虫是一条生命,虚竹面对的水中万千生物也是一个生命,伤与不伤,喝与不喝都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不在于你能否解答,在于你是否在思考。就像我当年反复纠结是否要把蚊子打死一样。对世界万物之平等心、慈悲心是这本书的动人之处,写狼,写鸽子,写浣熊,写地雷等几个篇章有情怀。第三,作为哲人明生悟死
这个岁数的人不谈点儿生死,还真觉得没深度。百度和媒体在表扬这本书的时候说道:这是一本生死笔记,深邃,忧伤,美丽,是龙应台再推出思考“生死大问”的最强新作。说得确实有些玄乎,如果这也是生死大问的话,真不知那些写生死的哲学家还往哪搁。平心而论,这本散文书确实介入哲学命题,虽然隐晦,但也是表露无遗。对生和死的思考,融入到了对父母、对子女、对生物的感怀中。但我自己感觉,也没有到生死大问的高度,还差着一些。
第四,作为*治人物心存偏谬
活在这个世界上,都不免背负社会角色、带有*治色彩。这本书最令我深深憎恶的是,她对大陆埋藏内心的鄙夷和厌恶。在序言中她写到“在台湾,香港,新、马和美国,流传最广的是《目送》。在大陆,点击率和流传率 的,叫做《不相信》……在大陆的集体心灵旅程里,一路走来,人们现在面对的 关卡,是相信不相信之间的困惑,犹豫,和艰难的重新寻找。”这段文字很客观,起初读来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写在序言里。再往下看,写香港说廉*公署之肃贪有效,大陆连想都不必想,即使是民主的台湾也很难让人有信心。写酒会,放在大陆任何一个城市,多半会凌乱无章,嘈杂不堪;放在台湾,这可能要费很大的劲儿,才能做到……回归十年时,解放*特别来香港表演高亢激情的爱国歌舞,我猜想,香港人带着某种微笑在看。再往下看,为什么在不开放的大陆,年轻人反而比台湾的年轻人有国际视野?为什么在多元的台湾,报纸和杂志品质反而比大陆差?
这种对比,作为家长的都明白什么意思。
再有写到地雷的 时,她说,在阿富汗,巴勒斯坦,安哥拉,苏丹,中亚,缅甸,在这些忧伤的大地里还埋着成千上万的地雷,中国,美国,俄罗斯,印度,还生产着地雷,2亿多枚地雷等着客户下订单。
这一回,中国排在了 位。
作为一个从事文字工作的人,我能深深地体会到这些言语中存在的对大陆的厌恶情感,就像我能体会到她描写父母、儿子、杜鹃时的挚爱一样,无法掩藏。
龙应台在台湾出生,在台湾和欧洲受教育,在台湾从*,我不指望她对大陆有什么情感。但是作为一个文人,我要质问:你对毛毛虫,对杜鹃,对浣熊,对越南、伊拉克、叙利亚等一切受苦受害的生物都有一颗所谓的悲悯之心,为什么对大陆有根深蒂固的偏见?这片土地养育了你的父母,给予你血脉,你居然可以毫无感情。可以看出,你的情怀是虚伪的,挑剔的,是有界限的。所以,你之为文可读,但不可真信。
再让我深深痛心的是,她的书在大陆如此畅销,学校都推荐学生阅读她的书,老师要求大家写读后感,除了深深的感动,而无人去揭露这种对祖国的蔑视。难道没有人读出这些味道吗?我们写读后感,难道只会制式的赞扬吗?可悲!不要把我们的青年引导到沟渠中,埋葬自己的祖国和真知。
夜辰作于年3月2日
夜辰,本名张烨琛,“80后”,生于鹿城,*装在身,奔走四方;以劳作砺志,以读书修行,以文章会友,涵养心智,求索人生,现已出版多部个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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